看着鏡子裡沒有疤痕的臉,我充分的理解,為什麼我這具身體曾經的主子要把她的臉毀了,單單看這張臉,絕對是一個禍國妖精。

眼波流轉間,風情妖媚,我手指微微蜷起,撫摸着臉,這是一張大殺器,走投無路的時候,這張臉絕對是最好的利器。

扒拉着頭髮放下故意弄成不習慣自己的臉好的樣子,遮住半張臉,和煙茶出去在門口等待着伺候。

赫連決來的晚,走的早,沒有讓我們伺候穿衣,就離開了。

一連幾天,他都是夜晚來,天不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