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跨坐在他的腿上了,還不叫取悅?

這個陰晴不定性格怪癖,該死的混賬東西,還想怎樣,他又不是真正的男子,取悅他,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不如你咬我一口,我在求你?」我把脖子湊到他的嘴邊,低聲的說道。

祈驚闕聲音變得淺淡起來,似帶着強壓鎮定:「求我?」

「求你。」我低着聲音說道:「求你帶我去看,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