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不是沒有腦子,是選擇性的忘記腦子,等想起來有腦子的時候,也會運用靈活,這不才剛剛看見我和祈驚闕走在一道,就學會威脅我了。
「相熟又怎樣?」我把受了傷手扣在床上,盤腿坐起來,在黑暗之中反問着她:「奴婢只是太后身邊的一個小宮女,太后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去做什麼,奴婢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
「你若真愛他,你就應該在他身邊保護他,讓他不要受着傷害,你以為他願意和旁的女人上床?你是沒看見他吐的樣子。」
「他吐了?」倪寒念着急關切道:「有沒有去叫太醫?」
兔子的腦子還是不夠用,一涉及到她心愛的人,把威脅都忘得一乾二淨,一心一意只想她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