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去請?」倪寒念眼中燃起希望望火光和擔憂交織在一起:「秦先生回鄉之時說過,再也不踏入京城,想要他出禹州,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事在人為,總是會想到法子。」我目光閃閃的說道。

倪寒念見我如此,帶着不確定和撒嬌:「阿酒,你是不是有法子?好阿酒,你快跟我說說,別賣關子了。」

她的迫切,按照我心中預想,一步一步的走進我部署的算計之中。

我微微停頓了一下,假裝思量,過後道:「奴婢沒有法子,但是太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