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乾澀發裂的嘴唇劇烈的顫抖起來,「酒兒,你是酒兒?不,你不是她,她死了 。 」
「是啊,她死了,你親手殺了她。」我的嗓音慢慢變得吟啞起來,還沒有長癒合的心口,再次被撕裂成血淋淋的:「你用一把火燒了她,又請了高僧,做法事,把她打的魂飛魄散。」
我的手慢慢從他的臉上,落在他的雙眼上,用力戳着雙眼。
「你是誰,赫連璽派你過來折磨我的?」赫連璽突然掙扎不動了,任憑我的雙手在他的眼上,言語之中帶着濃重輕蔑和不屑:「他可真是喜歡一如既往的躲在女人的身後,讓別人給他掃清障礙,還覺得沾沾自喜。」
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