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向後一仰,才沒讓蛇信子舔到我的臉上,眯了眯眼,扯嘴笑問玄鴆:「你不告知於我,何必讓你的寵物如此?」

「它要是舔你,就是十個你也不夠躲的。」玄鴆帶着不屑的說道,緩緩的手指合攏,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如此我還多謝了?」我看着那巨大的蛇慢慢的盤下身子,躲在角落裡,乖得像條狗。

「不必客氣。」玄鴆因火炭燒毀的嗓子,粗糙而又冷淡:「你要去看姜酒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目的,只想看一眼。」我面色無波,輕描淡寫道:「確定她入土為安,有人斂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