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媚兒輕飄飄的言語,在我心中掀起巨浪。

我握着簪子的手猛然收緊,指尖微微泛白。

一個從小膽小如鼠柔弱不堪的姑娘,刀架在脖子上不害怕了,不是因為她膽大了,是因為她有恃無恐。

「我若是她的死而復生,你就更加該死了。」我不露聲色地說道,抵在她脖子上的簪子,穿透了她的肌膚,血跡順着簪子,流向了我的手,炙熱而又黏糊。

姜媚兒痛哼了一下,張揚嬌媚的一點都不像階下囚,帶着一股隱約壓下我的氣勢,說話模稜兩可:「你要真是她的死而復生,那你可就真的太可憐了,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