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脖子,一把推開了祈驚闕,翹着嘴角,冷笑道:「赤焰沒有解藥,瘋了吧你。」

對我下嘴可真重,一抹一手的血,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喜歡我血的味道。

祈驚闕被我推坐在床上,舔了一下血,幽深如夜的眸子散發着執拗嗜血無情:「沒有解藥?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本督公身邊,而不是死在皇上的手裡。」

「我已經死過在他的手裡了。」我冷笑然然,諷刺道:「你一個閹人的情深,可真是來得莫名其妙,我可不記得我欠你的。」

祈驚闕目光裹住我,就像裹住他的獵物:「你欠我的,除了命本來就還不清,記住我說的話,不若生不如死的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