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司宴庭挑了挑眉頭,「你家的小公主,看着嬌小可人,讓人憐惜,沒想到張口閉口,如此粗俗不堪,可真是枉為公主 ,沒有絲毫公主風範。」
「你說誰粗俗不堪?你這個卑劣的婢女。」司祀子小臉脹得通紅,一半臉頰被玄鴆打的五個手指印越發明顯。
「我卑劣,你們不得求着我嗎?」我微揚下顎,笑眯眯的說道:「好想打你哦,身為公主,太不合格了。」
「你敢打我?」司祀子被我笑眯眯的樣子完全惹惱,一個上前,揮手要打我,玄鴆比她更快,在同樣的位置,打在她同樣的地方,嘶啞的聲音帶着囂張:「想打就打,對於這種口無遮攔,自以為是之人,就得好好教訓。」
「玄鴆你不要太過分。」司宴庭護短的說道,臉上已經沒了溫潤的笑意,有的只是寒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