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祀子被我掐着泛白眼,喘息不過,任何話語都吐露不出來。

司宴庭過來解救她,玄鴆橫身一擋,司宴庭完全近不了我的身,眼中焦急萬千:「阿酒姑娘有話好說,司祀子沒有出來過,對外面的人情世故不懂,得罪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人情世故不懂?」我緩緩抬頭,眼中冷然狠厲:「口無遮攔,詛咒隨口說來,人情世故會不懂?」

「南疆的九皇子,你們是不是過得太安穩了,還是覺得自己人中龍鳳,天下無雙,無人敢挑釁?」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大的火,玄鴆兩個字沒有讓我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加上了一個司字,組合成司玄鴆三個字,我的內心就不允許任何人來詛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