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頭仰視着眼前的男子,他給我的感覺熟悉,不明白他的話中意思,更不明白他給我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

他直呼我的名字,似為我觀察已久,對我了解已深。

「你是……」我猶疑的問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根本就沒有弄丟他。」

男子的手在我的面前,手指勾了一下:「火炭燒得再旺,也掩不住地下的冰涼,起來。」

他的聲音太熟悉了,蒼老的嘶啞,咽喉像被火炭拉過,像被開水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