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一下懵了,憤怒害怕湧上心頭,如風一般地衝進去。

祈驚闕聽見動靜轉過身來,看見我,眼中顏色微變,拉攏着不整的衣衫,薄唇一揚,聲音起伏如舊:「天氣這麼寒冷,你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

我不敢去想象,他對初雪做了什麼。

發瘋似的跑到他面前,一把推開他,撲向滿身帶血的初雪。

初雪臉色毫無血絲,裸露的身體上,青紫斑斕,脖子上胸口手腕上有傷,血跡順着傷口流出,把整個床榻都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