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驚闕渾身上發冷氣,一把扣住我的下顎, 「把她拉到床上去?她是這樣告訴你的?」

「難道不是嗎?」我踮起腳尖,忍受着下顎的疼痛反問着他:「敢做不敢認,你算什麼男人?」

「還是說,你做太監做宦官太久了,已經忘記了應有的男子氣概了?」

祈驚闕身體向前一壓,把我壓在身後的桌子上,眼神瘋狂執拗血腥:「夫人,我有沒有男子氣概,你最清楚不是嗎?」

「放開我。」我揮手對着他的臉打去,他伸手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往背後一轉,「怎麼?我之前的表現讓你感受不出來,既然如此,那你再近距離的重新感受,就知道為夫我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