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驚闕眼神陰鷙,銳利如刀,落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重傷的初雪身上:「你讓這個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兒,把對你說的話,再對本督公說一遍?」

我發出一聲恥笑:「九千歲還威脅上了,我是不是該舉手拍掌,九千歲的威嚴無人能抵?」

讓一個人把傷口重新撥開,血淋淋的暴露在人的面前,這種殘忍的事情,也只有他能想得出來。

「不敢嗎?」祈驚闕銳利如刀的眼神,恨不得把初雪片片凌遲了:「本督公想着也不敢。」

「小姐。」初雪在我身後虛弱的叫着:「你不要再說,不要再問了,奴婢只要跟着小姐,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