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絕望我能感同身受,就像她的血染濕了地下,在這寒冷的冬日,結了血冰。

「我答應你……」我嘴唇發抖,使勁的抱着她:「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們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我不報仇了。」

「我只要你活着,初雪,我沒了親人,我只剩下你了。」

初雪笑了,滿是血污的手摸了摸我的臉,「不怕的,我一直都在,和初歌一直都在。」

「你再該死。」祈驚闕彎腰一把抄起了她,而她從我的懷裡奪走,像地獄浮現的魔鬼一樣,把她單手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