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驚闕的語氣像極了在說服他自己, 也讓我混沌的腦子裡知道了,我在南疆的身份很是尊貴。

既然我身份尊貴,那他的身份地位就不會低到哪裡去,可是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我,在這荒涼的雪山上,能有什麼藥,來診治於我。

而且我奔跑在雪山上的速度,根本就不像是有病之人,有病的人沒有我這麼大能耐,能在空氣稀薄寒冷如冰的雪山里奔跑如風。

他親吻完我之後,站直了身體,片刻功夫,我聽見刀刃出刀柄的聲音,頭微微一斜,露出一條眼縫,看見他拿了短刀刃,向洞裡面走去。

洞口裡面發出一聲嘶嘶的聲音,他的身形消失在洞裡面,嘶嘶地聲音夾雜的拖鐵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