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下的步伐微微上前,隨即又後退回來,雙眼凝視着司青殺,我想知道他怎麼反擊,想知道他會不會承認?
奇怪的是,我的心裡一點都不憤怒,只想這一切有一個答案,除了一個答案,什麼都不重要。
司青殺緊緊握着劍柄,面對祈驚闕的嘲笑,冷着一張如冰的臉:她是信吾的,吾救你只不過不想讓你髒了這塊地。」
「你骯髒的血,骯髒死了會下地獄的靈魂,是不配在雪山聖域的,不配弄髒雪山聖域。」
「不敢殺我就不敢殺我,何必說的這麼富麗堂皇?」祈驚闕身體向後一斜,司青殺看在他肩頭上的劍,脫離了他的身體:「你害怕你的殿下,害怕你的殿下知道你對她抱有窺探之心,害怕他知道你本來的面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