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老了,頭髮斑斕了。

我現在的臉不是姜酒的,也不是南疆大祭司的,完全就是一個陌生清麗的臉,太后認不出我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我勾起唇角緩緩笑開:「本宮是禍害,你又是什麼?太后,看來祈驚闕不知道你找本宮的麻煩,還放你自由。」

太后陰毒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心虛,對着身後的太監宮女道:「把她給哀家抓起來,哀家倒要看看一個替身禍害,怎麼能比得過哀家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我沒有後退,立在原地,太監宮裡向我這裡走來,手還沒碰觸到我,就被宮牆上爬過來的蠍子給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