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大理石台激得她神經一緊,抬頭便撞上男人冷冽的眸,倒抽一口氣。

「時臨淵,你干什……麼……」

一陣疼痛傳來,男人的長指就鉗在了她的下巴出,俊臉靠近,眼睛眯成了危險的弧度:「祝安好,你是不是又忘了你的身份,時太太?」

祝安好緊了緊掌心,抬頭對上男人幽冷的墨眸,試圖解釋:「我跟顧州澤沒有約好,我不是來見他的!」

「你覺得我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