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刻,時臨淵覺得血液里的殘暴因子驟起,就是看這女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饒的模樣。

顧州澤?他算什麼東西。

冰冷的大理石台讓祝安好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沒有支點,更掙脫不開,直到男人的手抬起她的腿彎,她才意識到,時臨淵是認真的。

「時臨淵,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她大喊着,眼眶瞬間紅了,沙啞着祈求:「……至少……至少不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