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只有花灑流出的水聲,她低着腦袋一會兒,見男人的衣服都濕了,於是唇動了動,仰臉看着他,「你的衣服都濕了。」

男人隔着一簾水幕看她,眉目不動,唇角的笑似有無奈:「怪誰?」

祝安好抿了抿唇,在氤氳的霧氣中偷偷看着他一眼,浴室里只有一片淅淅瀝瀝的水聲。

「時臨淵,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歪着腦袋,鎖骨被一團泡沫蓋着,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