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並不覺得許負對她有什麼別的意思,理直氣壯:「你這樣的話,假想敵豈不是很多?」

那她以後是不是多跟別的男人說一句話,時臨淵就不樂意?

男人眸色微眯,曲起手臂,聲腔危險:「言則,時太太還想跟哪些男人扯上點關係?」

「我沒想過。」祝安好鼓起腮幫。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