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每次看着這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來氣。

他何止想吻她,說的那麼好聽。

昨晚那麼對她,她又不是金魚,一天還沒過呢,她怎麼能忘!

時臨淵手臂撐在女人身側,垂下的眸子靜靜的看了她一會,緩緩開口:「安安,你說的,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有什麼不應該麼?」

「做哪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