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尷尬的笑了笑,在男人朝她靠近半步的時候,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躲什麼?我只是要敬你一杯酒,感謝你對臨淵的照顧。」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深不見底的眸瞧着她。

「不用,安好酒量不好。」時臨淵牽着祝安好的手,冷聲拒絕。

時令臣垂眸看着手裡剛端起的紅酒杯,幽幽笑了聲:「這可怎麼辦,你有傷不能喝,我敬給侄媳,她酒量又不好……」

「我替她喝。」時臨淵端起服務生送到跟前的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