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微微勾起唇角,無奈的笑了笑,抬手用指腹幫她把眼角的淚擦了:「剛才不是說好了,不生氣,也不准哭的麼?」

「我沒聽到!」

祝安好一把推開男人的手腕,低頭看着男人胸膛一道道五六厘米長的傷口,密密麻麻,好像被人小刀密集的割過一樣,哭得渾身發抖。

她還是鼓起勇氣,伸手去脫男人的襯衫。

「安安,只有這些,都是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