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很快讓自己恢復冷靜:「那又怎麼樣?我不會去幫她繼承她那些骯髒的產業,更不會去巴黎。」

許負看着她執拗又天真的模樣,薄唇上泛起冷笑:「她的手段,還未對你用上萬分之一,與其兩敗俱傷的離開,我可以幫你體面的離開。」

「呵,」祝安好嗤笑:「你幫我?許先生,你在開玩笑麼?」

許負看着她,目光深不見底:「你跟我結婚,我保你的孩子。」

時臨淵開着車不知怎麼就往米蔓的方向走,本是要轉彎,目光一抬,看到路邊的一家酒店門口站着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