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而上,將她困住,居高臨下的說話間,滿是酒氣:「你記性怎麼總是這麼差,我說過的,就算是捆,我也要把你捆在這裡!」

祝安好雙手推在男人胸膛前:「彼此折磨嗎?」

時臨淵眸子裡濃霧瀰漫,盯着她;「我看你不是怕我無法面對你,而是想跟許負走吧?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麼?」

「時臨淵,我白天已經解釋過了,跟他沒關係。」祝安好提高了聲音。

男人地沉沉的看着她:「想跟我離婚?之後呢?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