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被關上,祝安好站在沙發不遠處,可周圍卻安靜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聽上去不太舒服。

祝安好朝他靠近幾步,見他手中還捏着酒杯,擰眉沉聲道:「每天跑來這裡喝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

時臨淵坐在沙發里低着頭,跟沒聽到似的,沒反應。

祝安好不耐的伸手奪了他手中的酒杯,被酒氣熏得唇角抿起:「不是胃難受,喝這麼多酒,是給誰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