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碘酒蟄傷口。」他說着,用碘酒幫她消毒。

祝安好咬着唇,忍着疼,什麼都沒說。

許負有些詫異,等包紮好了看她,發覺她側臉冷白,在看着窗外。

「許負,」祝安好叫他的名字,聲音低啞,回頭跟他對視:「車禍的事情,是你們做的麼?」

男人薄唇抿着,看着她眼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