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才恍然意識到,此刻的他們,連夫妻都不是了,頂多算是互相背叛的男女。

許負則不緊不慢的走到醫生面前:「我是患者的哥哥。」

女醫生看了他一眼,語氣不怎麼好,「需要做手術,孩子是保不住了,你來簽字吧!」

許負點頭:「好。」

時臨淵安靜的看着拿起筆簽字的男人,掌心捏成拳頭,有混着血的水從他衣袖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