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肩頭顫了一下,看着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時臨淵,我不欠你的。」

她從來都不欠他的。

男人笑着,語調幾乎寵溺的溫柔:「是麼?但我總是覺得你少給了我點什麼,安好,我可記了你四年呢,我本想忘了你,可你始終像一根刺橫亘在我的心上,我拔不掉,也忽視不了,這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所以你要找我討債嗎?」

祝安好深知,四年前的事情,時臨淵大約恨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