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自嘲,目光看向窗外:「有什麼好說的。」

胸口一涼,她的浴袍被男人撕開了:「那這是你心甘情願的?」

「許負,你幹什麼,放開!」祝安好慌張的用手臂擋住胸前光景。

她的手臂又能遮擋多少。

男人把那些痕跡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底,如一把刀,幽藍的眸子燃起了冷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