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沙發里的男人微微眯起眸,盯着祝安好看了一會兒,嗓音低沉:「許太太知道,陪酒應該怎麼做麼?」

祝安好捏緊裙擺,面上仍是揚唇笑着:「我是不懂,時先生教教我?」

沈宴心裡苦,臉上卻只能笑。

四年前得罪了時臨淵不說,好不容易見了面賠了不是,又來一個攪局的。

他這生意,今天是談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