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只有窗外亮着些燈火,她什麼都看不見,然後被扔進了寬大的沙發里。

男人傾身壓下,將她籠罩。

「祝安好,你找死,是不是?」

下巴被男人狠狠的捏起,熾烈的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沙啞的聲音帶着憤怒。

可她偏要蠻橫的掙扎,顧不上下巴疼也要掙脫:「我找死?我的死活不都掐在你手裡麼?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