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女人,竟然真的一聲不吭,拿了護照就轉身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時臨淵一個人躺在床上,他微微一動就覺得傷口被撕裂了般的疼,流出的血還有溫度。

盯着床頭的捕夢網,自嘲了笑了一聲。

這個女人,哪裡有半點良心!

「蕭醫生,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