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祝安好,你能不能再口是心非一點,嗯?」

她嘴硬:「我才沒有,我……嗯……」

時臨淵吻住她的唇,用牙齒輕輕啃噬她下唇,略帶嘲笑的語氣:「既然嘴巴不會說話,那就不要說了。」

祝安好:「……」

她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更眼前這男人襯衫也早早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