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走到玻璃桌前去拿吹風機,聽時臨淵這麼幹巴巴又低啞的兩個字,淡淡抬頭看了一眼男人:「怎麼了?」

時臨淵站在陽台的白色欄杆前,額頭散落的短髮被夜風吹散,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見她不動,又持續啞糲的出聲:「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不是命令的口氣,而是帶着點無奈和幽怨的味道。

祝安好頓了頓,手裡拿着剛找到的電吹風,走到男人跟前,她本想問什麼事,卻被他手臂一拉,身體就落入了突如其來的懷抱里。

時臨淵的懷抱,又寬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