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又陷入沉寂。

時臨淵喝了杯子裡的酒,坐正身體把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內掐滅,才又動作遲緩的抬起頭看她:「還有事麼?」

他被煙酒薰染的嗓音更加沙啞,帶着莫名的壓抑。

祝安好鬼使神差的往前邁了一步,喉嚨發乾:「時臨淵,我……」

時臨淵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條斯理的往嘴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