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也沒那麼多耐心看蕭衍之幸災樂禍,着急道:「你不是說他是酒缸,千杯不醉?幹嘛替他吹牛,還不趕緊把他拉起來!」

蕭衍之訕訕一笑:「心裡有事兒,當然容易醉。」

說着,一手拉着時臨淵的胳膊把他扶起來,扔回沙發上躺着。

祝安好也終於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了下散亂的頭髮,睨一眼蕭衍之:「你幫我把他送回家。」

蕭衍之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