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車門只開了一條縫,男人也沒有出來的意思。

楚煙煙主動拉開車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姜沉,你喝了多少酒,敢自己開車回來,不要命了!」

男人身上向來規整的西裝已經慵懶的開了幾顆紐扣,黑色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白襯衫領口。

酒精讓他臉上的膚色變成紅色,一直紅到耳根。

「我死了,你正遂了你的心意麼?」男人的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側首淡淡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