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複雜嘆息一聲:「自從夫人走後,這間院子始終保留下來,沒有去動一草一木。」

「這棵桃樹,是夫人去世那年王爺親手栽的,已經十七年了,每天深夜,他都會過來默默呆一會,為這棵樹澆澆水,說說話,就仿佛,夫人還活着。」

楚風只是冷漠落下一句:「人都死了,做這些有什麼用。」

忠伯頓時語塞,只是暗自嘆息。

「對了,大世子,這些地契,是你母親當年留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