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厲君墨坐在椅子上,他身上是一件手工版的黑色薄呢大衣,這個男人從骨血里都流淌出的貴族氣息,乾淨卓爾,這裡面的桌子椅子已經很陳舊了,他坐在這裡十分的紆尊降貴。

當然更狼狽的是夜瀅,她身上還穿着皺巴巴髒兮兮的囚衣,上面印了一個大大的49,恥辱的象徵,她伸手努力的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想以最好的姿態來面對厲君墨。

這時厲君墨側眸,向她看了過來,他沒什麼情緒,只是用目光指了一下對面的椅子,「坐吧。」

夜瀅滿身的狼狽,以前她光鮮亮麗的時候尚且覺得自己配不上這位帝都之子,現在入獄了,跟他更是雲泥之別了。

夜瀅迅速上前坐在了他的對面,她微笑,「君墨,你…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