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神色冷淡,「不必了。」

吳娜娜冷哼一聲,「秦少啊,真不是我們說你,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那麼在乎面子呢?你當醫生一個月掙多少錢?三千還是五千?你熬到四十歲,也就是能月入過萬而已,就憑你這沒什麼本事還大手大腳的習慣,什麼時候能娶妻生子?」

幾個人裝模作樣的關心人,但是級說話都是在諷刺秦君。

田俊凱也是一臉的玩味,開了幾瓶白酒,放在了桌子上,說道。

「咱們跟秦少好歹也是朋友一場,以前也沒吃秦少請客吃的飯,現在秦少落魄了,我們理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