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不想要,我想做掉。」要不是他忽然出現了,我早就做完手術了,現在還得受二次苦。

燈光下,他的臉很清晰,甚至連細密的毛孔和鬢角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但是,我卻看不清他的情緒。

仿佛隱藏在厚厚的屏障後面,但是卻有種山雨欲來的危險。

我當做看不懂,繼續往下說:「你不需要付我一毛錢,我不賣身也不賣孩子,既然你是在未知的情況下睡了我,那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