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特別憂愁:「小至,你又使小性子了。」

我忍住我抽他的衝動:「何聰,我現在就跟你說清楚,你賤也要賤的有性格。」

我覺得,我就算動手打他,會髒了自己的手。

我不知道何聰什麼時候三觀這麼不正。

我和他從戀愛到領證一年時間,看來還是太倉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