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你一個人被蒙在鼓裡。」她笑得風情萬種:「我告訴你,自始至終這個孩子桑旗就知道不是他的,他之所以跟你這樣說不外乎是想跟你玩玩,結婚之前的放縱我能理解,但是他要玩一個孕婦,這個口味略微重了一些,不過我也能接受。」
我要不要大聲讚揚何仙姑的賢良淑德心胸寬闊?
怎麼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相信呢?
我繼續把花根都埋在土裡,然後澆上水才算大功告成。
她見我不信稍微有些急迫,將請柬往我的手裡一塞:「夏至,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請柬我已經給你了,一個星期之後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至於桑旗你就別妄想見他了,他也不會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