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開了工具房的鐵窗戶。」
我看着他,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在外面威風八面別人聽他的名字就聞風喪膽的桑旗,居然能被他的家人給鎖在工具房裡?
他看得出我的疑惑,很淡地笑:「在我們桑家,我們這些在外界看似銜着金湯勺出生的子嗣呢,既然享受到了家族帶給我們的榮耀和豐厚的生活,就得犧牲自己應該犧牲的,對他們來說只是讓我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在我們桑家每一個人包括我的父親叔叔,我的兄弟姐妹都是這樣生活的,但是我不要。」
我好像在看一個70年代的港台家庭倫理電視劇,可我沒想到現在已經新社會了,居然有些大戶人家還在包辦婚姻?
「對於像我們這種家庭,任何事情都可以作為利益的跳板,不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才是優秀的商人。」他看着我笑,粗糲的掌心撫摸着我的臉頰:「何仙姑去找過你了,所以你的驕傲又被她損害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