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我床後面的這堵牆是不是就是桑旗的臥室?」

他說是。

半個小時之後,穀雨來了,她一臉劉姥姥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進門就跟我叨咕:「這簡直就是庭院深深深幾許,我從大門口到房子門口坐車十幾分鐘。」

然後她就跟我逼逼叨叨沒完沒了。

「有什麼了不起?」我很輕蔑地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