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得我身邊的人被人這樣無端端的欺負,當衛蘭的掌摑到我的臉上的時候,痛是痛的但是我並不在意。

可是我看桑太太為我挨打,就仿佛有人拿針扎我一樣。

桑旗的手忽然敷上了我的面頰,大拇指輕地的滑過我的眼睛下方,他的語氣有些小小的惶恐:「夏至,怎麼哭了?」

我哭了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我這個人很少為自己流淚,大概是因為心痛,大概是因為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