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在琢磨,他在我的對面點燃了一根煙,卻不吸,夾在兩指中間。

我的餘光剛好能夠看到青色的煙霧裊裊而上,剛剛聚成一團又漸漸地煙消雲散,等到那支煙燃得只剩下了半支,桑時西才開口。

「怎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至連賭都不敢賭了嗎?」

激將法這東西對於我來說一直都不好使,我想了想:「明天晚上之前我回答你。」

他看了我片刻,點點頭:「好。」